“什么?老爷挑客人?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
老鸨望着大茶壶,半信半疑。
“昨儿,爷说起来关外淘金的那个宁骨打大官人想为晓翀赎牌的事,爷说关外人一身腥膻什么的。”
“是吗?看来老爷这次也被伤到了,他这个人从不将情感外露,终日脸上挂着笑容,但是晓翀这次让他的脸如铁青,看来他心里也已经喜欢上晓翀这孩子了,只是硬撑着未曾言表。”
“妈妈……薛公子能救晓翀吗?晓翀他会不会死?”
“唉!我也不知道,希望晓翀吉人天相,过了这一劫,老爷日后许是会疼爱晓翀的吧。”
老鸨和大茶壶一同望着晓翀,心中却酸楚无比……
杏子林中,烟尘滚滚,一骑如飞般策马奔驰……
安静的杏子林蹄声阵阵,惊飞了枝头休憩的小鸟。
听香榭的柴扉已被推开,吴大老板翻身下马便冲进院中,直奔外堂。
外堂内,薛暮雪象是刚起身不久,未穿外敞,只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软缎长袍,头发尚未梳成髻,松散的披在身后。
望着突然闯入的吴大老板,薛暮雪大吃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是你?”
“是我!”
“杏子林中不准策马!”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