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茶壶将晓翀轻以放在波斯的绒毯上,双手抱住了吴大老板的腿。
“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这位大官人还未能称心如意呢……”
吴大老板轻轻抚摸着手中的乌蛇尾,却不经意的瞄了瞄关外客。
大茶壶连忙爬到关外客的身边,轻轻拉住关外客的衣襟。
“大官人,晓翀他还是个孩子,年轻不懂事。您就原谅他吧?如果你不消气儿,您就拿我来撒气吧!要打要骂,全都随您!”
“这……大老板,我也没想要这小美人的命啊!他虽然咬了我一口,但这可能也是我太鲁莽了,说起来,我真正遗憾的是竟然不知道这小美人就是传说中的玉娈。我就只会来硬的,白白的糟蹋了这稀世珍宝、绝代佳人啊!”
关外客一把拉起了大茶壶,双眼却直直地盯着伏在地上的晓翀。
“哦?原来是这样啊!大茶壶,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吴大老板也望了望晓翀,却将手中的乌蛇尾放入了檀木箱中。
“回老板的话,现在已经辰时三刻了。”
大茶壶心犹未定,小心地回着话。
“如意楼的规矩,恩客们在巳时前要全部离开如意楼,否则会按时辰收费,天香阁主的身价是每个时辰五百两银子。既然大官人对天香阁主如此厚爱,那么我就请大官人来一起把玩一番。这超时的银子全由我承担。”
吴大老板笑了笑,却突然蹲下身来,一把拎起晓翀的头发,将晓翀的头扬了起来,直视着晓翀苍白的容颜。
“大官人,其实这些小玩艺啊都是一样的,就好像您养只小狗,想要它摇尾乞怜,你也应该了解它的习性。有时候要喂它点骨头,有时也要给它搔搔痒儿。如果它痒了,你却给它喂食,它饿了,你却给搔痒,那么,小狗也会咬主人一口的。”
吴大老板猛地松开了晓翀的头发,晓翀的身体伏在了地上。
晓翀此时的心如刀铰般疼痛,却终于无法控制泪水已静静滑落,浸湿了地上的波斯绒毯。
“有道理!大老板!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你来教教我,像玉娈这种稀罕物到底怎么玩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