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容,你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想做什么?难不成想等没人的时候投毒害死梁晓翀不成?”
吴大老板的笑容依旧,脸色却已阴沉了下来。
“老爷……您这是在说什么话?我只是一夜未见老爷的面了,十分想念老爷。怎么就能说我想要害死梁晓翀呢?再说了,现在人家梁晓翀是如意楼的头牌,我哪敢欺侮人家啊?更别说什么……”
花嫣容娇嗔着,将身体靠在吴大老板的身上。
“住口!贱人!你看这是何物?”
吴大老板一把将花嫣容踢倒在地,从衣襟内取出一个木盒丢在花嫣容的身边。
花嫣容受到了惊吓,面色已然发白。双手微微颤抖着,将木盒打开。
木盒中正是从晓翀菊穴中取出的早已断为四半的羊脂白玉托举。
“老爷……我……”
花嫣容声音颤抖着,身体已吓得瑟瑟发抖。
“这个玉托举是我心爱之物,你不是不知道。上次我记得是和你交欢之时,落在你那里了,如何却会跑到梁晓翀的菊穴之中?”
“老爷……这是杜大老板死缠乱打着,非要借用。嫣容本来不肯,但是又不敢得罪客人。所以就答应了,谁知道竟然闹出了事情……都是嫣容一时心软,请求老爷原谅嫣容这一次吧!”
花嫣容已泪如雨下,匍匐着抱住了吴大老板的腿。
“哼哼!事到如今你还在说谎!杜大老板已经把你卖了,说是你亲口对他言道,梁晓翀的菊穴已松驰不堪,是你让他套着玉托举行房的。你明明知道娈童的菊穴比不得女人的阴户,直接连着肠子,对娈童用玉托举是很危险的事情。何况梁晓翀的身体极其柔弱。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居心?”
吴大老板一脚踢开花嫣容冷笑道。
花嫣容此时却已冷静了下来,望着吴大老板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其实花嫣容早该知道,吴大老板就是这种人。在他的心里就只是利益和财富,昨夜还和你温存狎昵,清晨只要有利可图,便可将你转卖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