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子,这孩子的后庭内有一只断裂的玉托举一时无法取出,怕是伤到了肠子,所以才会……”
大茶壶插了一句,望着薛暮雪。
“哦?玉托举?竟然对娈童使用玉托举?还真个无耻之徒!”
薛暮雪狠狠地瞪了吴大老板一眼。
“暮雪,不是我……”
吴大老板连忙解释着,好像很怕得罪这位江南第一名医薛暮雪。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我要施治了。”
薛暮雪显得有些不耐烦,随意挥了挥衣袖。
“我们走吧!让暮雪安心施治。”
吴大老板挽着老鸨,老鸨却回头望了薛暮雪一眼,转身跟着吴大老板出了逢缘厅。
“等等,大茶壶你留下。”
薛暮雪突然叫住大茶壶,脸上掠过一丝笑意。
“嗯!”
大茶壶点了点头,目送吴大老板和老鸨出去,随手将逢缘厅的门轻轻关上。
薛暮雪仔细地端详着晓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薛公子,晓翀他真的没事么?”
大茶壶望着晓翀,显得十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