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瞪了花嫣容一眼,下楼而去。
“爷,也没什么。只是杜大老板用了嫣容送他的玉托举。不想这玉托断在晓翀的后庭之内,估计是割破了肠子,血流不止,现在人已经不行了。我和妈妈这就将此事处理妥当,决不影响今夜的生意。”
大茶壶低头回着话,却仍然面无表情。
“什么?竟然出了这种事情?你们没请个郎中来瞧瞧吗?”
吴大老板不由皱了皱眉。
“有用吗?”
老鸨淡淡一笑,却有些凄凉。
“等等!不行!你们先别急着入殓,大茶壶,你立即去听香榭请他来如意楼!”
吴大老板站起身来,指着大茶壶。
“什么?你决定要请他来?老爷,梁晓翀什不过是一个娈童,值得你花银子吗?”
老鸨冷冷一笑,声音却有些不阴不阳。
“如果在扬州城内还有人救得了晓翀,这个人就一定是他!大茶壶,你快去!”
吴大老板挥了挥手,大茶壶点了点头。
“哼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老鸨摇了摇头,已走下了八重天。
“大茶壶!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吴大老板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