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上好的烧刀子,性烈且易醉。
大茶壶的眼前的景物已开始摇晃起来。
“晓翀……”
大茶壶口中仍在喃喃自语着,却已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八重天,流泉居。
老鸨斜卧在寝帐之中,却一直无法入睡。
“花嫣容……”
老鸨突然坐起身来,却又躺下。
“哼!一定是花嫣容!这个贱人不但想抢夺我在老爷心中的地位,而且还记恨着梁晓翀!绝对是她!就是她——花嫣容!”
老鸨将耳朵贴在墙壁上,隔壁的悠然居内十分安静,隐约可以听到吴大老板的鼾声。
“哼!这个没良心的黑心肠的负心人!什么都听花嫣容那个贱人的!早晚你会后悔的……”
子时已过,老鸨仍在床上辗转反侧,暗自思忖着……
九重天,天香阁。
杜大老板刚刚在晓翀的幽穴中释放完自己的欲望,不停地喘息着,却仍然并不满足。
“唉!可惜还是不能像初夜那样紧致,说不定嫣容的方法还真能管用。”
杜大老板点了点头,已将自己的欲根从晓翀的幽穴内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