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啊!您里边请!春花、秋月招呼这位大爷。”
“啊呀!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春桃,黄老爷来了,你快下来。”
“杜大老板,您来啦?里面请!”
一重天,花厅内。
花团锦簇,脂香四溢。
杜大老板信步走到了万花牌前,却不由皱了皱眉。
“妈妈,这天香阁主的花名牌呢?”
杜大老板指着天香阁下空荡荡位置道。
“啊呀!杜大老板啊!您有所不知,晓翀他身体不适,我怕怠慢了贵客,所以便收了他的牌子,过几日,待他身子好了,改日再陪杜大老板吧!”
老鸨用手中的香帕在杜大老板的眼前晃动着,为晓翀打着掩护。
“唉!真是遗憾啊!前日,我身上只带得纹银两千两,被朱老板抢了头筹。昨日府中有事脱不开身,待我来时,晓翀的牌子已被赵老板翻了。今天我到是来个大早,妈妈却说晓翀不见客。真是气死人了!”
“啊呀!杜大老板啊!晓翀连接两位客人,身子太弱,您就发发善心让他歇息一晚吧!明儿,若是他身子见好,我一定叫他陪您杜大老板您。”
“哼!这还真是太让人生气了!放着梁晓翀那样一个绝世美人,却总是碰不得,你说我能睡得着吗?”
“得了,对不住您了。杜大老板今个儿还留宿如意楼吗?”
“算了,妈妈让嫣容先给我喝首小曲顺顺气儿,如果提得起兴趣,我就翻嫣容的牌子。”
“好的,大茶壶,去叫嫣容下来,为杜大老板唱曲。”
老鸨向大茶壶丢了个脸色,转身应付着杜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