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要搞事?

权臣闲妻 凤轻 3172 字 2022-08-24

两人跑过了小半个花园,才停下来。谢安澜好笑地看着阿绫,“不就是景宁侯夫人么?我还以为你见到鬼了呢。”

阿绫轻哼一声道:“我倒是宁愿见到鬼了。”反正阿绫现在是对所有景宁侯府的人都没有任何好感。谢安澜耸耸肩道:“好吧,难得参加宫宴,咱们还是想想高兴的事情吧。”

阿绫点点头,她也知道不能先太多不开心的事情,不然脾气会变坏。

两人在小湖边的假山石上坐下来,阿绫问道:“谢姐姐,你怎么不带西西进宫来玩?”

谢安澜道:“西西还小啊。”

阿绫想想也对,“西西好厉害的,如果再把威风的啸月也带上,那就更好了。肯定把这些讨厌鬼都吓得屁滚尿流。”

谢安澜好笑地点点她的眉心道:“谢啸月连宫门都进不了。”阿绫耸耸肩,很是遗憾的模样。

两人正说笑间,外面传来一阵喧哗。阿绫连忙回头去看,“什么啊,这么吵闹。”

谢安澜也跟着扭头看过去,正好看到花园入口处的方向,几个明显不是东陵人打扮的男女走了进来。领头的,正是兰阳郡主和宇文纯。不过谢安澜发现,兰阳郡主的肤色好像白皙了不少,虽然还不能完全恢复到原本的模样,但是至少看着不是那么难看了。

兰阳郡主进了园子四下扫了一眼,脸上便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听说东陵国人杰地灵,我还当有多了不起了,原来也不过如此。”

这话一出,在场的一众公子纨绔名门闺秀都忍不住炸了。

卧槽!这是明摆着要搞事吧?

谢安澜和阿绫虽然坐的远了一些,但是兰阳郡主的声音可一点儿也不小,所以她们也听得清清楚楚。

阿绫皱眉,瞪了那兰阳郡主一眼不高兴地道:“那个女人太讨厌了,她多厉害啊,才看了一眼就知道不过如此。”

谢安澜轻笑道:“这个啊,一般专门来挑事的都用这个开场白。不过大多数人最后都会被狠狠地扇回去。”

阿绫道:“我们去看看么?”

“这个啊…”谢安澜心中暗道,我跟那妞儿有仇啊,过去很容易被当成靶子。

谢安澜眼睛一转,道:“你想过去打探敌情,另外,拉着你二哥,别让他往上冲。那女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揍你二哥还是不费力的。”

第一次被委以重任,阿绫坚定的点头,然后飞快的起身朝着已经开始聚拢的人群冲了过去。

谢安澜则转到了另一边陆离等人所在的地方。陆离和百里胤原本在园子的一角两颗芭蕉树之间放着的一个石桌边对弈,莫涵带着夫人在旁边观战。这地方比较偏僻安静,即便是外面那般喧闹,传进这里的也只是一点点嘈杂罢了。

百里胤微微蹙眉抬头看向外面,嘈杂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陆离和莫涵自然也听到了,莫涵皱眉道:“外面出什么事了?”

百里胤摇摇头,“宫里能出什么事?只怕是那些纨绔聚集在一起闹腾吧。”

“不是出事了,是有人找事儿。”一个含笑的声音响起,众人抬头就看到墙头上人影一晃,一个要窈窕的身影直接从墙上落了下来。蓝衣翩然,笑颜如花,不是谢安澜是谁?只是…

莫涵指了指谢安澜,再指了指她身后的墙头,“陆夫人,你…你,。”

谢安澜眨眨眼睛,微笑道:“莫公子,你想说什么?”

莫涵十分明智的闭上了嘴,“不,我什么都不想说。”

百里胤倒是不意外,当初怀德郡王叛乱谢安澜都敢跟着他们一起了,会点武功算什么?要知道,陆家可是在外城,当初叛乱的时候内外城之间可是封锁了的。没有一点本事想要进出难如登天。

“陆夫人说有人找事儿?”百里胤问道。

谢安澜走过去,陆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道:“胤安人来了?”

谢安澜点头道:“那位兰阳郡主出口惊人,你们现在可以过去悄悄,说不定外面已经打起来了。”

陆离并不着急,只是轻声道:“这又不是什么急事,在宫里翻墙不太安全。”

谢安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谁让你们这么会选对方呢。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我要跑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们?”

“是为夫不对,应该早些让人告知夫人。”陆离好脾气地道。

百里胤和莫涵哑口无言:陆兄果然好脾气,陆兄和陆夫人果然是夫妻情深。只是…这脾气也忒好了些,要是陆兄对他们这些外人能有对陆夫人三分好就好了。

一行人往外面走去,花园入口处的一小片地方早已经挤满了人热闹不已了。阿绫到底还是没有拉住高小胖,他们一行人赶到的时候高小胖正好被人一拳揍出好几丈远。幸好被站在旁边观战在的颜锦庭扶住了。

“废物!”颜锦庭没好气地低声道。

高小胖还没来得及还嘴,对面的人就跟了一句,“这就是东陵的将门之后?废物!”

“混蛋!”高小胖顿时怒了,一把推开颜锦庭还想要扑上去。却被颜锦庭伸手抓住,阿绫见机也连忙抓住了高小胖的衣服不让他再冲上去。高小胖显然不是第一个战败的人,旁边还有几个年轻人都是鼻青脸肿的模样。

那跟高小胖动手的也是一个年轻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左右的模样。此时正轻蔑的看着高小胖,脸上带着几分得意而傲慢的笑意。

扫了一圈在场的人,那人道:“谁还想要来,尽管一起上。”

众人暗自咬牙,但是那人的伸手的确是十分不错。远不是他们这些整日里玩耍嬉闹的纨绔子弟能够比得上的。甚至一些自认勤学苦练的年轻人也不如他,也就难怪那人如此傲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