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裴非,裴闲,裴西西,翡汪洋?"李昱泊把许百联的表哥们的名字一个不落地说了出来。
许百联紧紧地闭上了嘴,绝望地看向了夏时季。
夏时季迅速撇过脸不看他,完全的置身事外,一派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模样。
"哪个?"李昱泊说著,带著强烈的命令口气。
没出息的许百联瞪大了眼,缩下身体,往夏时季身後藏。
夏时季一点关系也不想沾上,连忙推他。
许百联拼了命躲,夏时季拼了命挣扎,许百联眼见躲不掉心急,抓著夏时季的衣角恨恨地说:"我帮过你那麽多次,你不能见死不救。"
夏时季听了没好气,眼神一带,看到了李昱泊冷酷的眼神,当下心下一凉,对著呆得令人发指的许百联就是一爪子,没好气地说:"你不知道他就是个能活动走动的醋缸啊?去你妈的。"
许百联呆到令人发指,但李昱泊的醋劲还是十年如一日不变。
回到家,夏时季洗完澡出来看著他盯著手机按号码时就知道这家夥又在寻思什麽了,於是没好气地上前坐到他身上,抓了一把他的头发,没好气地说:"要是都说喜欢我,你一个一个计较得来吗?"
李昱泊没理他,不发一言地把他从身上拉下,把被子帮他盖上,让他睡觉。
夏时季困得很,又不想李昱泊出去丢他的脸,这麽大的年纪了还跟以前那样太丢份了,"你给我也睡。"
他抢去李昱泊的手机,瞄了眼号码,正是跟裴家那几兄弟玩得好的李家那边的人……他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扔到旁边,抱著李昱泊睡起来了。
他们回纽约那天,夏时季跟李昱泊又差点吵了起来,夏时季什麽都不想带,本来一般如果要吃什麽的话,航寄就成,但母亲们塞的东西有点多,李昱泊一样一样地寄运,根本就是不厌其烦。
夏时季却嫌麻烦,在一旁看著他做这些事情,这没做的比做的更耐不住气,如果不是旁边还有过来帮忙的人看著,他去打李昱泊的心都有。
"这个箱子就不要了,要这麽多干什麽?"夏时季见他还在跟海关的人在说话,闭了闭眼,还是忍不住气地上前把人给拖离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