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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诀从不觉得自己算得上什么正人君子。
在正事中保持清醒的头脑与理智毋庸置疑,在床事上保持克制完全没有必要,他在这方面的事上其实一直不算随便,但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被子被他随手扯到一旁,沈庭未大概是觉得凉了,侧身躺在床上,双臂交叠着轻搭在小腹前,腿慢慢蜷起来,大概是压到了小腿上的伤,他的呼吸很轻地抽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睡姿将身体翻正,把腿放平了。
他没有穿衣柜里准备的睡衣,不知道是尺码不合还是不习惯,身上只套了件宽松的棉t,半边锁骨从过大的领口下露出来。t恤下摆随着他翻身的动作掀起一小截,露出的小腹光滑平坦,随着呼吸略微起伏。
沈庭未睡梦中的毫不设防让连诀醉意下的趁人之危变得更加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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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未整个人都软,身体发热,灼人的呼吸喷洒在连诀的肩膀上,连诀的余光留意到他抬起手,以为和之前那样受不了要来抱他,他不抗拒沈庭未在床上偶尔撒娇,略微放低了肩背,却迟迟没等到动作。
沈庭未的双手交叠着按在小腹上,一出声就再也克制不住:“好疼……”
连诀一愣,闻声停下来,沈庭未紧紧闭着眼睛,眼泪从眼缝中落得急,脸上很快就湿成一整片,止不住地喊“疼”。
他颤抖的声音听起来是有几分凄惨,连诀的手仍扣着他的背,掌心下感受到他身体上瑟缩的抖动。不像是装出来的。
连诀的醉意消退了几分,情欲却还没断,他的手往沈庭未腿上摸,下意识以为自己碰到了沈庭未小腿的伤,他皱着眉头,粗重地喘气:“哪里疼?”
沈庭未脸色煞白,顾不上推连诀,双手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小腹,腰背难受至极地往一处蜷缩,声音被抽噎声打碎成断断续续的瓮泣:“肚、肚子,好痛,连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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