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沈庭未表情又有些呆,琥珀般的眼睛里透着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碎光,反应好像慢了半拍,才摇摇头:“没有嗑药。”
连诀看了他一眼:“那就是醉男人?”
沈庭未皮肤很白,睫毛又长,不知道是不舒服眼皮发沉还是习惯,不看人的时候总是半垂着眼,是有些无辜又透着可怜的模样,导致他顶着这么一副清纯的长相,说出什么话都显得有几分纯情。
是男人很难抗拒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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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诀与沈庭未对视了几秒,收回眼,伸手摸烟,突然想到烟在外套口袋里。
连诀不在人前抽烟,一是为了保持风度与礼貌,二是他也很少会有需要借助烟草压抑躁郁的时刻但现在是了。
连诀起身要去拿,越过旁边沙发时手臂被沈庭未抓住,沈庭未慌张地问:“你要走了吗?”
连诀看着他的手,那份没压下来的烦躁更深:“你就这么欠干?”
oga特殊的身体情况让沈庭未没办法说不,连诀的身体靠得太近,热腾腾的气息扑过来,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蒸得他头昏目眩,抵在一处的膝盖酥得发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
他听到连诀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甩开他的手,迈步离开。他没转头,因为连诀的脚步声很快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了,接着有打火机响起的声音。
沈庭未的指尖还残留着连诀手臂上的温度,面前对方停留过的空气里,淡淡的木质男香还未完全消散。
沈庭未轻轻嗅着这份分明对他无济于事的香气,抬起带着连诀温度的手去触碰着自己后颈那处灼灼的腺体。
他在读高中时,学校的生理健康课上曾经讲过,oga的发情期通常出现于分化后,以周期性发作,发情持续时间每个月35天不等,而发情得不到疏解就必定会伴随着难以褪去的发情热,直到被alpha临时或是永久标记,才能暂时或彻底缓解这种难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