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给方元去了电话:“以陆氏名义给灾区捐款两千万,再以我个人名义捐款五千万。”
“无限制准备救援物资,无条件援助灾区。”
亲眼看着这里的灾后狼藉,陆简修声音越来越沉哑。
随便吃了点东西,陆简修便带着一行医生,徒步往临盐县走去。
途中越艰难,陆简修越担心盛欢。
短短二十公里路,他们走了接近十个小时。
远远地便看到临盐县外围那一排排的帐篷,席禹城道:“二哥,我们要不要去问问?”
陆简修克制点头:“去问问。”
说着,几个人往帐篷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盛欢恰好去帮忙拿纱布过去,恰好看到一群白大褂医生的背影。
其中一个衬衣黑裤的男人特别显眼。
盛欢杏眼眯起来,怎么觉得最高的那个穿白衬衣的男人特别像陆简修。
又觉得不可能,陆简修当时喝的很醉,他醒来后,陵城到这边应该不能通车了,所以他怎么可能过来。
自嘲一笑。
盛欢快步往医疗帐篷方向走去。
谁知,几乎与那群医生擦肩而过的时候,短短几秒,余震突然袭来,最里面的那棵巨大的树几乎连根拔起,倒向里面那个白衬衣的男人。
盛欢被余震闪了一下,恰好看到那个男人俊美熟悉的侧脸,顿时惊恐的双眸放大:“老公,小心!”
身体比脑子速度还要快的冲向那个男人。
迅速地将他推开。
整个身子不稳的倒进他怀中。
陆简修反应很快,扣住她的肩膀,手臂撑着她的身体,缓解了她扑过来的力道。
没有让她的孕肚受到半分冲击。
余震停下,陆简修抬起怀中女人的尚存惊吓的小脸,薄唇狠狠覆上:“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仿佛将所有的担忧全部发泄在这个吻里面。
真想跟当初那样,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他眼皮子底下。
才不会让他心都揉碎了。
短短的两天两夜,陆简修度日如年,度秒如年,现在看到她,只想把她咬死,做死,让她不能到处乱跑。
虚惊一场,大树没有倒下,余震结束后,它还是摇摇欲坠。
大概再来一次,可能就会彻底的连根拔起。
席禹城看着那边亲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再看看身边神色复杂的同事们,唇瓣一抽,还是得去做这个坏人。
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二哥,二嫂,你们要亲,要不要换个地方,这里可能还会发生余震。”
盛欢好不容易挣开陆简修,一把拍向他的手背:“停,停,停,你干嘛呢。”
她还没有原谅他的欺骗呢。
陆简修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喉结动了动,神色清冷淡漠,透着几分怒意,直接将她抱起来:“你住在哪里?带我过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盛欢不甘示弱,不得不说,陆简修激起了她的反叛心理。
长这么大,她一直没有过什么青春期逆反心理,这嫁人之后,倒是生出了这种心理。
陆简修没有跟往常一样听她的话,修长的手指攥着她细细的手腕,声音泛着寒意,咬牙切齿:“你如果不想说,那我们就在这里算账,刚好让大家都看看。”
“我住在最里面。”盛欢扁扁嘴,认命的指着自己住的地方。
陆简修没有多说话,只是肃着一张脸,快速走向她居住的那个小房子
薄唇紧抿着,看起来情绪很差,然而此时隐隐泛着血丝。
有些勾人又有些邪气。
盛欢的抬头看向他,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狼狈,身上还有酒气,就像是刚从酒水里滚过似的。
“你是不是从金鼎会馆来的?”
“你不是喝醉了吗?”
“陆简修,我问你话呢?”
直到到了盛欢住的地方,陆简修一言不发把她放到简陋的单人床,动作强势凌厉拍了她一巴掌。
这个小混蛋,不打真的不行。
这么危险的地方居然也敢过来。
盛欢惊呼,看着他,瞪大了眼睛:“陆简修,你你你怎么打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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