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满脸甜蜜,低头问:“怎样?皇上没有为难你吧?”

夏安安:“没!但是他生了好大的气,把茶盏都砸了!”

陆灼脸色微微一变:“怎么回事?”

夏安安就跟他讲了:“……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生那么大气呢!我问我爹,他把我骂了一顿。”

陆灼:“太祖皇帝那时候为了……恢复民生经济,的确在秦淮河畔设立了不少的国营娱乐场所,但这究竟不太体面,几代人下来,官员文人耽于享乐者众多!皇上最近,正想整治这个。”

夏安安有些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太子天天跟皇上在一块儿,难道他不知道皇上的想法?干嘛还要往枪口上撞呢?”

陆灼:“天家跟普通百姓家是不一样的,皇上和太子未必如普通父子一般亲近。有时候数日见不上一面也是正常。”

夏安安咋舌。

“皇上下令彻查郭家的产业?”陆灼又问。

夏安安点头。

陆灼笑了笑,说:“宝钏的冤屈,可以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