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口供是郭阳的。”陆灼说,“什么叫我们拿蓁蓁作伐?”
老夫人:“灼儿!这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你是个俊俏的郎君,这满京城里,多少姑娘对你芳心暗许?那郭文姬,不过是因为嫉妒安安!说到底就是女孩子之间哪些拈酸吃醋的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不用这般小题大做!”
陆灼说:“毁人清白,与害人性命有何异?如何会是小事?”
“总之!”老夫人不跟陆灼多说,“蓁蓁言行不当也好,杀人放火也好,是我这个祖母没教好!国公爷和夏首辅决定怎么惩罚蓁蓁,我这个祖母都替她受了!你们尽管罚来!”
说完,她拉着白蓁蓁就走。
国公爷满眼无奈。
“唉!蓁蓁也是个可怜人!”陆心兰叹了口气,拉过夏安安的手,一脸语重心长的样子,说:“安安,看在我的面上,这件事,就别追究蓁蓁了吧!这件事情,主要责任在郭家兄妹。”
夏安安微笑说:“于我个人而言,我可以原谅她。但是,这件事情是否追究她,得看国公爷。毕竟,蓁蓁姐姐是养在国公爷名下的,她的言行,跟国公府其他姑娘一样,关乎家风家训。”
陆心兰脸上的笑容淡了淡。
“安安说得对!”陆彦说:“家风的败坏,往往正是从那些不起眼的小事开始的!我若就这样轻轻放过,不但坏了定国公府的家风家规,也是害了她!妹夫,你觉得呢?”
夏辂说:“蓁蓁母亲对心兰有大恩,大哥酌情办吧,重在教育!”
陆彦:“这样,在她出嫁之前,我便令她抄写女戒,不得出府一步,免得再生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