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出去抛头露面?”夏言宜语气不好地说,“无论是作为首辅之女,还是定国公府的五奶奶,哪种身份都免不了要出去应酬!您说让她不必出去抛头露面是什么意思?”
还想着把安安送走?远嫁?
夏辂多少有些心虚,训斥夏言宜说:“我的意思是说,暂时低调些,避一避!”
“姑父。”陆灼说:“我明白您的顾虑。但是这件事情如果不查清楚,后患无穷。之前就出过好几回的事,至今没有找到幕后指使者!如果不把那人揪出来,以后,防不胜防。”
顿了顿,陆灼说:“更何况,我陆灼的妻子,凭什么要委委屈屈过日子?”
夏辂:“可是这样正面跟郭家冲突……你爹怎么说?”
陆灼:“他都知道。”
夏辂沉吟不语。
“姑父!有人要害安安!不搞清楚,她便一直处于危险之中。”陆灼说,“前几次都没有得手,万一下一次就得手了呢?我坐卧难安!想必姑父的心情,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夏辂:“这……是当然。”
陆灼:“所以,如今好容易挖出了郭阳这条线索,如何能轻轻放过呢?总要搞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夏辂沉默片刻,说:“既然你爹都没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一切小心。”
陆灼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