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哥儿洗脚呀!”夏安安咧嘴笑说,“请吧!”

陆灼:“……你要想跟我赔礼道歉,用嘴就行了,不用手。”

夏安安:“洗不洗?不洗我端走了!”

陆灼伸腿:“既然是来服侍我的,那你帮我脱。”

夏安安不动弹。

陆灼感觉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她身上了:“……行!我自己脱。”

他脱了鞋袜,撩起裤腿,将脚放进洗脚盆里泡着。

夏安安过去,蹲在盆旁边,往侧后方看。

陆灼的脚踝后,有一道蜈蚣形状的伤疤。

跟回忆里一模一样。

黑底银环蛇……

伤疤……

所以,噩梦真的不是噩梦,就是事实。

那个给他吸毒救了他命的人,不是白蓁蓁,是自己。

可是他为什么会认作白蓁蓁呢?

“你看什么呢?”陆灼问她,“不是要给我洗脚吗?洗啊!”

夏安安指着他的脚踝处:“你这儿有个疤。”

陆灼:“小时候跟人打架,对方下狠手,差一点就砍断了我的脚筋。”

夏安安:“跟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