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却说:“可能性不大。”

夏安安:“为什么?”

陆灼:“下哑药,割舌头,残忍而有效。下手的人经验老道,她才十六岁。”

夏安安:“也许有人帮她呢?”

陆灼:“她有什么人脉我很清楚。”

夏安安愣了愣,小脸渐渐垮起:“我差点忘了,你们可是青梅竹马私定过终身的!你自然对她了如指掌!怕是往日里就无话不说,到现在还余情未了,在观里的时候,两个人还一块儿说过半天话呢!”

这一顿,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

醋味四溢。

陆灼颇为小心地说:“我对她,其实并无男女之情,只是小时候她帮我吸出了蛇毒,救过我的命。后来又——”

“没有男女之情会私定终身?”夏安安翻了个白眼,又冷哼。

“我自然还是有一些怜她的。”陆灼实话实说。“但是我跟她平时见面的机会不多,有,也大多是在家宴上人多的场合。当真谈不上无话不说,余情未了。”

夏安安:“你刚刚还说,她有什么人脉你很清楚,现在又撇清?

你要真跟她这般疏远,你能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