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皱眉:“可是,她还是想不起来家在何方。”
陈大夫捋着胡子,说:“如果还是想不起,那八成是当时窒息太久,负责记忆这处关键信息的地方坏死了。”
陆灼:“那要如何治?”
陈大夫摇头,打个比方说:“这脑子里面负责记忆的东西,就好比算盘珠子,每一颗珠子里面负责记不同的东西。
她这颗珠子坏了,就算长出新的珠子,之前珠子里的记忆会永远消失,再也恢复不了!”
陆灼神色有些凝重地看了夏安安一眼,问:“那陈大夫,您看她是否还有施针用药的必要?”
陈大夫摇头。
陆灼亲自送陈大夫离开,回来以后,他就一直皱着眉头不说话。
夏安安见他这样,心里有些愧疚,安慰他说:“五哥儿,这脑子里的事情难说得很,也许再过段时间我就想起来了呢?你不用为我伤神了。”
陆灼微微叹了口气,说:“罢了!就这样吧。”
夏安安:“罢了?”
陆灼:“我是说,寻你爹娘之事,先放一放,想别的办法。”
夏安安:“其实我挺好奇的,你说能娶我,到底如何娶呢?想‘别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陆灼:“爷自然有办法。”
夏安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