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本来就很难擦掉。
一旦渗入木料,就更加不可能。
夏安安费了很多功夫,地面、桌面,依然有淡淡的墨痕。
白蓁蓁早带着人走了,夏安安累出一头汗,跟她屋里留守的两个丫头说清理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那两个丫头阴阳怪气地说让她赔那墙边几,夏安安没回答,转身走了。
老夫人没罚她,她们终究只能耍耍嘴皮子,不能拿她怎么样。
……
夏安安还是把那风筝带了回去。
等陆灼回来,夏安安就带着那风筝去求见他。
她站在门口,问:“五哥儿,我能进来吗?”
陆灼三两步走了出来,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不是说我是流氓吗?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只是……跟你斗嘴来着,并不是真说你是流氓。”夏安安说,“在我心里,你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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