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说:“奴婢夏安安。”
“夏安安?”严廷乐突然拍了下脑门,“对对对!我听过你的名字!你就是她!”
夏安安转身就走。
“诶!你别走啊!”严廷乐却拦着不让她走,“我跟你说,你不跟陆灼就对了!那厮不是个好人!是个断袖不说,还杀过人!”
夏安安脚步一顿。
“真的!你别看他好像长个人样,他以前在北镇抚司的时候,诏狱里的十八套刑具,他都用过!
那么长的钉子,直接钉进人脊椎!烧红的烙铁,他直接往人身上烙!
他还杀过人,不止一个人!”严廷乐凑近她低声说,“你说能做出这些事情来的,能是个好人吗?他骨子里就是个变态!你怎么敢跟他?”
夏安安:“……这么多事,您怎么知道的?当时您就在场?”
严廷乐:“我当然知道了!他师父是北镇抚司的曹公,我师父是南镇抚司的田公啊!南镇抚司专管北镇抚司,是多年的‘老相好’了,我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