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府过世,留下含章这么一个女孩儿,赵家族人正在商议该由谁来抚养她。特地请我来做个见证。”严怀玉对夏言宜和颜悦色地,“是我时间紧,半个时辰后就得走。所以让他们暂时闭门谢客,还望两位世侄不要怪他们。”
“原来是这样啊!”夏言宜笑道,“我还以为,这赵氏族人气势汹汹把我们拒之门外,是发生了什么事呢!所以一时情急闯进来看看!见含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严怀玉似笑非笑地说:“赵季,赶紧让两位公子去上香吧!”
于是,人们都站到了灵堂两边,两人过去上香吊唁。
夏安安发现,赵含章看起来很憔悴,眼睛又红又肿,面带戚色,完全看不出来是装的!
才八岁的小女孩,这么会演?
但是,她又想到了昨天送她回来之时,实际上也是差不多模样,并没有多少见到父亲的欣喜。
她心里总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头。
看着两位上了香,含章回了礼,夏安安过去,将信封递给她,说:“含章姑娘,我们六姑娘年纪小,不适合来这里,但是她非常担心你,所以遣奴婢来给您送了一封信。”
含章接了,说:“劳烦安安姐姐了。那就麻烦你去我那边等一等,等会我写了回信,你再帮我带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