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陆灼又喊她。

夏安安回身看着他,不说话。

“等会我进宫去点个卯就出来,我们一起去接含章。”陆灼说。

夏安安:“哦,好。”

“给我备好一套常服,让东篱准备马车。”他又说。

夏安安看了看旁边的东篱,回答:“……好。”

陆灼吃了两个蛋,喝了两碗粥,又吃了一笼香喷喷的包子,一个绿油油的青团,一块萝卜糕,并一盘子下饭的小菜,然后东篱给他拿来漱口茶,以及净手的水盆和毛巾,陆灼漱了口洗了手收拾妥当,就走了。

真能吃啊……

夏安安看着光溜溜的盘子,想起那天她挖后檐沟土的时候,那没动过的鸡丝粥和许多吃食。

东篱说那是特意给她的,夏安安不信也得信了。

就这位的胃口,那点只够他塞牙缝的,不太可能存在吃不完剩下的情况。

饭食撤走以后,打扫屋子的鱼贯而入,夏安安和东篱去了外面。

“东篱,我看看你的手。”夏安安说。

东篱伸手出来,他的疤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嫩肉来,有淡淡的痕迹,但是并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