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也并非全然没有,只是她一心想找回家人,不想那些罢了。”
夫人很自信地说:“满京城找不出第二个比我儿子更好看的!你身份又贵重,还是状元爷呢!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你?我挺中意她,儿子,你加把劲,让她松了口!”
陆灼嘴角弯了弯:“……嗯。”
“不过,我怀疑,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哄女孩子?”夫人突然想起来,陆灼不止一次把陆令徽给气炸了,跑她这里来告状。“我跟你说,对女孩儿,要温柔体贴,关心爱护她!”
陆灼:“知道了!”
“对了,今儿她们说,赵含章她爹,遭了水贼,人没了?”夫人又问。
陆灼:“西郊大营那边报了上来,说船上的灯笼,是‘赵’字,赵家派人去看尸体了,其中好几个,都是赵家的老仆人。但是没见到赵知府的尸体。”
夫人拍着胸口,心惊肉跳的:“天子脚下怎么会有水寇?这么多年我也没听说过啊!”
陆灼:“在查。”
夫人:“没找到含章她爹的尸首,他还是可能活着的吧?”
陆灼沉默片刻,说:“现场的水里也有不少尸体,大家都猜测……怕是沉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