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想象着国公爷矫情的样子,也笑。
“哎!现在就为……那什么发愁。”白妈妈叹了口气,“早知道,早定下亲事就好了。”
白妈妈说得含糊,但大家都明白,她说的是那位公主。
一时,大家都不说话了。
感觉像是浓重的乌云笼罩在头顶。
……
上了车,陆令徽叽叽喳喳地跟夫人说起夏若与要送夏安安首饰的事情。
夫人不着痕迹地冷笑了一下,带着几分讥诮的味道。
仿佛在说,你陆心兰看不上我,我儿子还看不上你女儿呢!
然后,她看向夏安安,说:“不说我还没注意,你这的确素净了些,以后出门,还是戴点东西。”
夏安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夫人,不是我要特立独行,而是……我没有首饰可戴。”
夫人:“没有?我上次还给了你些呢!你戴着正好。”
夏安安努力回想:“啊?什么时候啊?我……我不记得您给过啊?”
夫人:“我让梅英送过去的,有一对手镯,一对耳环,还有些花儿。还有……几套衣服!你都没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