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外而言,你们总是一家人!何必总在外人面前诋毁自家人?
徒惹旁人笑话定国公府兄弟不睦而已!”
一番话说得陆灼笑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么?”夏安安有些恼。
陆灼伸手拿了个山竹,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掰开壳,说:“我笑的是,我那二哥,连你一个脑子进水的小姑娘都不如。他要是有你这一半的觉悟,也不至于成日闹出那些笑话。”
夏安安:“……”
陆灼将剥开的山竹递到她面前:“喜欢就多吃几个吧。我父亲尚未复职,我的级别又够不上得皇上赏赐,回了家可吃不上这个。”
夏安安:“……你吃吧,我自己剥就是。”
陆灼见她不接,直接把山竹放她面前的桌子上了,说:“都说了不会让你做妾了,还成天避什么嫌。”
平时他在的时候,连他屋子都不进。
东篱不方便就支使南山。
“……我,我这不是还有吗?”夏安安拿起手里吃了两瓣的山竹,把剩下的一口咬了去。
然后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刚刚陆灼咬过的。
嘴里的山竹突然变了味,跟酒精一般,刺激得她脸上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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