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冷冷逼视着方金娇:“打她算轻的!要不是看在今日是姑父的生辰,我会直接让她们下狱。”

方金娇:“你凭什么?”

陆灼:“就凭我是官,你是民!你打我的人,那是以下犯上,以民犯官!按照大名律,当处杖刑,判最低一年牢狱!”

那婆子一听,直接软了,南山把她丢在地上,她哎哟哎哟直叫唤,手臂与肩膀的关节似乎脱臼了一般。

跟陆灼一起过来的蓝衣公子,正是夏言宜,他摇摇头,对那个婆子说:“邢妈妈,于私,陆灼是长,你们姑娘是幼。

于公,陆灼是官,你们姑娘是民。

你们姑娘让你打他的人,你们就打?也不知道劝着点,你受这皮肉之苦,乃是一个字:该!”

那邢妈妈不敢说话。

方金娇死死咬着牙,极为委屈地红了眼。

“白妈妈。”陆灼叫道,“带六姑娘去母亲哪里。”

白妈妈:“是。”

她带着陆令徽走了。

陆灼则带着夏安安走了。

夏言宜挥挥手:“就姐妹之间斗气,没什么大事!继续玩吧!”然后跟了陆灼去。

这一跟过去,却没见着人了。

他找了一圈,最后在竹林那边的水系旁看到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