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说:“娘,我们国公府,没有权力明着私闯民宅去搜。南山此番去暗中探查,查到的东西也不能放在明面上说。要解决此事,除了让衙门派人去搜,还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能指望她自己坦白承认此事?”
夫人恨得牙痒痒:“我真是看错了人!本来念着她是我的陪房,定然跟我一条心,岂料竟养了一家子贪心财狼!”
“娘。”陆灼安慰她,“知人知面不知心,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他们这样的,不值得您伤心动气,处置了就是。”
夫人用欣慰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点点头。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说。”陆灼又说。
夫人:“什么事?”
陆灼:“前日,皇上找我,问我是不是对他有怨言。”
“啊?”定国公夫妇都紧张起来,“你怎么说?”
陆灼:“我自然说没有。但是,我听他的意思……好像是有意招我给宝庆公主作驸马。”
“驸马?”夫人惊住片刻,随即恍然大悟:“我朝的驸马,都没有实职,好几个都在锦衣卫里混着吃闲饭!难道,这就是他不肯给你实职的原因?”
陆灼:“可能有一部分吧,我也不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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