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也听信了那位郡主的话,不高兴了?
既然是陆灼的员工,就该为老板的利益而战!
夏安安直接出列,来到彩环身边,跟老夫人行礼说:“老夫人,五哥儿写这个字的时候,奴婢就在他旁边。当时奴婢也觉得这一笔太浅了,还问他来着!哥儿就说:你懂什么!读过经史子集几本书?就敢信口雌黄?”
这话,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却偏偏都能听出是指桑骂槐!
那位郡主的脸色顿时变了变。
夫人则一脸暗爽。
嫁到国公府为续弦二十年,一直忍气吞声,就没这么爽过!
老夫人诧异地看向夏安安,问:“这丫头看着眼生,是谁啊?”
“母亲!”夫人忙起身说:“前些日子媳妇跟您禀过,给灼哥儿买了几个女使,连同我屋里的珊瑚,一并给了他。她们两个,都是刚入府的,还没机会拜见您!”
老夫人点点头,看向夏安安:“所以,这样写,还有什么寓意文章不成?”
夏安安说:“当时奴婢请教五哥儿,哥儿瞧着奴婢还算虚心,就指点了一下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