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哪家餐厅出来,你看到没有?”
“我在楼下遇到他,他说累了我也就什麽也没问。”
这样啊,寒恺修深思著;看起来似乎很正常,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张妈,快过年了,家里来人看著点,特别是澄涣,我不在家你要留著点心。”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只是寒恺修不会想到他防备的那个人已经出现过了。
“澄涣?”张妈对宛家与草根之间的纠葛不知情。
“嗯,草根是宛穆林的儿子,我怕澄涣会利用亲情对草根做什麽事情。”
“天哪!”张妈的震动不亚於草根,“宛家……这、这算什麽回事啊!”
照这样说来,宛家三个孩子跟少爷都……孽缘啊,老天爷怎麽这麽不长眼,愣是让这档子事摊在草根身上了。
磨难结束了,好不容易幸福了,无端端的又冒出来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草根是那麽实心眼的一个人,他该怎麽去面对啊!
越想越心疼,张妈愈发的怜惜草根。
喝毒药一样把牛奶喝了一半,大宝想草根想的紧,不知道是被张妈的情绪感染还是怎麽的,嘎嘎哭叫起来。
“怎麽了这是?呛了吗?”寒恺修对小家夥没有预兆的哭好无语,“大宝是乖孩子啊,不哭,爸爸亲亲……”
不要爸爸,要妈妈亲亲……大宝不理寒恺修的香吻,哭的惊天动地,这招也是跟弟弟学的。
张妈眼角湿润,“大宝是要找草根了。”
泪水涟涟扭著头,卯著劲往草根的方向看,用他的方式告诉寒恺修,大宝要找妈妈。
那扇门关的好严实,没有人出来;哀嚎收不到预期的效果,大宝悲伤极了,被无视的他没完没了痛哭起来。
哄不到寒恺修火了,“再哭爸爸打屁股,妈妈累了不可以任性,不听话的孩子会被星果咬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