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浑身泛著醉人的桃红,咬著唇无限委屈,脸上的迷情久久都散不去。
心脏的狂跳还没歇停,寒恺修发泄似的将电话丢下床底,一翻身又压到草根身上,又揉又咬,直到身下的雪润都盖上了他的印章为止。
真的是折磨啊,饿惨了的兄弟刚有了起色,那些不长眼的偏生要来搞破坏,“老婆,不想离开你,我想吃肉!”
喘息未定,草根的手在他半软不硬的下身捏了捏,“它不争气也没办法,又不是不给你吃。”跟他这麽久,草根不至於不明白吃的含义是什麽。
唉,天时地利人和,他是一样也没占到。寒恺修悻悻的起身,“到时候我一定要连本带利吃个够。”
手下一用力,寒恺修被草根拉扯著命根子又趴回床上,他想哭了,“老婆,扯哪都别扯这个地方啊,会断的,你真想老公一辈子不举吗?”
眼中星光闪闪,草根蛇一样绕到寒恺修身上,妖娆得很呐,“我想……”
热汗淌下来,寒恺修的定力在崩溃边缘,“老婆,兄弟不给力,老公也没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
泫然欲泣,草根春情中带著嗔怒,“知道自己没用了就不要逗我嘛,光给我难受又不能解决,讨厌死了。”感觉到手心豆腐似的软肉,草根气闷,“还是切掉算了,我换一个。”
被角半开,胜雪的莹白肌肤上两朵红色梅苞悄然挺立……寒恺修下腹紧绷,受挫的欲望也有了重振声威的架势,热胀起来。怎料,草根再次语出惊人,寒恺修受惊了,真的惊了。
“换?换什麽?”敢说换老公,他现在就掐死他,不过也要有足够的勇气才行。
转过身,留了个後背给他,“你说呢?”
呵……真长本事了,学会踢皮球了。
比起以前,现在的草根多了几分灵动,全身上下都透都灵气,率直可爱极了,越来越惹人怜爱,越来越让他移不开眼。
从背後抱上去,寒恺修愧疚,“老婆,老公明白你难受,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再几天就好,到时候老公一定加倍的补偿你。”
“我没事,你快去上班吧,迟到就不好啦。”
“你……真不生气了?”真有点不放心,草根很少这样使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