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恺修好脾气的亲亲他,“早餐不能吃太点甜食,午饭过後才能吃。你不是老说胖了吗。就是因为你吃太多甜点。”
捏捏脸颊,草根转头问蔚以然。“小然,我真的很胖麽?”
“不胖,这麽很好,很可爱。”蔚以然说的慎重其事,由不得草根不相信。”
“就是,张妈也是这麽说的。”草根嘟囔著跟张妈进去换衣服,留下情敌相遇分外眼红的两人。
寒恺修亲自动手沏了两杯清茶,招呼蔚以然坐下,“抱歉,草根不喜欢酒味,家里除了清茶就是牛奶,蔚先生多耽待。”
蔚以然一笑,“寒先生对草根还真是疼爱有加,他身子不方便我很谅解。”
“你知道什麽?”寒恺修眼光一凛,以他的头脑不会把身子和身体两者之间的意思混为一谈。
“寒先生这样的聪明人还用我来多说麽?”蔚以然反问他,“草根现在这样的身子你还有心思去上班,钱对你来说比草根还要重要吗?”
“你不觉得你已经超出了一个朋友该管的范畴吗?草根是我老婆,我当然知道心疼他,他比这个世界上任何的人或事都要重要。”
“把大著肚子,不知道怎麽排遣寂寞的草根留在家里就是你疼惜的表现,那我只能说你寒先生的表达方式真是别具一格。”
对草根的关心确实是不够,寒恺修自己也承认,只有这话从蔚以然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蔚先生想必也忙,总还这麽操心我家草根我很感激,不过我更加希望你能把精力都放你的面包店里,别人家的家务事还是少过问的好。”
轻啜饮一口清茶,蔚以然不理会他意有所指的谴责,“我不否认,我喜欢草根,如果你不好好把握他,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一定会把他抢过来。”
“我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谁也没有再说话,彼此眼中都燃起势在必得的火光,挑衅的看著对方。
蔚以然眼睛里有寒恺修一样的东西,就是对草根的狂热渴求。寒恺修并不认为他是在开玩笑,男人怀孕多麽惊世骇俗,蔚以然却能如此从容冷静的面对,他感觉到心惊,这个男人不论是财还是势力都不及寒氏的万分之一,势在必行的决心却是寒恺修感觉到压力,这个情敌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