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脸上那朵花是刺青吗?”
玛门摸了摸自己的颧骨:“你是说这个?这个我生来就有的。”
我说:“生来就有?”
玛门说:“我爸胸口有一朵玫瑰,比这个还大,还要像血,结果我妈一生我,我也有这个。按道理说没可能遗传,我也觉得奇怪。”
我说:“你父亲……胸口有这个?”
玛门指着自己的左胸下面些:“大概就是这个位置,离心脏不远。我问过他怎么来的,他不肯说。他告诉我,不让它消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做一些事。”
就像尝试到他当时的感受,胸口突然有些疼痛。
那一剑刺得很深,我知道。
他想做的事……应该就是杀了我。
玛门说:“不过,那个和我肯定有关,听说我出生的时候差点死掉。”
我错愕地抬起头:“差点死掉?”
玛门说:“嗯。听阿撒兹勒他们说,我生下来的时候已经快没呼吸了,是我爸拼了命才把我救下来的。然后他昏迷了十来天,之后很多年才彻底恢复元气。”
我顿时恍然。
难怪当初向路西法下战书的时候,他没有杀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说:“还好你活下来了。”
玛门伸手扣住我的脖子,凑过来说:“如果我死掉,你就失去对我一见钟情的机会了,是不是?”
我拍掉他的手:“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