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路路路路,路西法,我们改,改天吧。我还没准备好。”
尚达奉AGAIN,我无敌!
路西法动作一滞,抬眼看我:“改天了?”
肯定是这个雾的问题,跟他妈进桑拿一样,我快熟了……一见他脸上笑容褪去,我第一个想的问题竟然是原来他还是有欲望,吐出来的话又吞回去,我开始扯他的衣服,比他蛮横十倍。
路西法按住我的手,依然慢条斯理地脱,我早晚得给他逼疯。衣服一件件被褪下,他把它们挂在一旁。我光溜溜了,哪还好意思给他脱,手捂着关键部位下水,不敢再用跳的。
路西法脱自己的衣服倒挺快,三下五除二搞定,也跟着下来。
我眼睛一弯,游游游,游游游,打散一堆聚拢的玫瑰花瓣,身上还贴了很多。游到他面前,抱住,亲。熄灭的火刚烧起来,他就把我推开:“先洗澡。”
我哦了一声,飞速洗澡,上搓下搓左搓右搓。他拉住我的手说:“这样洗不干净,而且对身体不好,我帮你。”
耶和华级的人物果然都是老头,天天想着保养去了。
他拨开挡在我们两人之间的花瓣,反倒沾了一手花,红润通亮,娇艳得几乎滴血。他亦没有管它,只荡开温热透明的水花,挪到我的面前,轻轻靠在我的身上。
两人的身体完完全全贴合,若有若无的摩擦,挠得人心发痒。
我极度厌恨暧昧,于是抱住他,试图消火,没想到火越燃越大。
他的下巴枕在我的肩上,手绕过我的双臂,替我擦背。
我抱紧他,忍不住说:“好了吗?”
路西法在我后颈上使力吻了一下,手臂绕过我的腋下,腰际,在腰上擦了擦,我给咯吱笑出声,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次,也去挠他痒痒。结果挠了半天他没反应,我又无趣地抓了几下:“去,原来你不怕。”这话刚说,他的嘴角就微微抽了一下。
这家伙原来是装的!
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扑过去使了吃奶的劲儿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