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儿!相公这就磨你的骚逼给你止痒!!”抽出鸡巴将人翻了个身,龙长霄又立马将人抱起,把大腿环到腰间,低头吸住美人的乳尖同时发力狠肏,每一次顶入都有将人干穿的架势!
“噢!大鸡巴肏骚逼了!顶到痒处了!呜呜呜......再用力!!嗯啊!!大鸡巴好强!!呜呜.......屁眼受不了了!!呜呜呜。”美人被他肏的失了神智,嘴里哭着浪叫受不住了,双臂却紧紧环着男人脖子,拼命扭腰挺臀往鸡巴上撞。穴里的淫水似流不尽一般不住外涌,肠道还主动收缩将男人的鸡巴吸吮的欲仙欲死,龙长霄只觉得这骚货比他见过最骚浪的女人还要放荡百倍!只想与他大干三百回合爽死在这销魂窟内算了!
男人本就腰力惊人,此刻集中十二万分精力于胯下,抽插的频率更是快到极致,美人除了被鸡巴撞得花枝乱颤胡乱浪叫,再也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呜呜呜!顶坏了!噢!太...粗了!啊啊!求……求你…..嗯啊…要射...射了......呜呜呜......”前端的肉棒并未被触碰,青年竟直接被他干射,呜呜地哭着把精液射到男人小腹。
“好爽!骚货的逼就会吸大鸡巴!噢!操死你!干死你!”大手把玩着臀肉,将其揉捏得又红又肿,即便已经操干多时速度依旧不曾放缓。不知把小美人干射了多少回,龙长霄这才抵在骚穴深处尽兴射了一炮。若不是担心真把人肏坏了,干他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
谁说这一躺空手而归,他可是得了前所未有的宝贝!龙长霄替晕过去的小美人儿穿好衣服,喜出望外的将人抱回寨里去了!
自打那日从山下抱回来个小美人儿,大当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寨里有传言,这个白嫩嫩的小美人儿就是未来压寨夫人。
“唉......”已经是大半夜,龙长霄坐在后院的空地上抱着壶酒不时灌两口,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百次叹气。身后传来动静,龙长霄后头望去,见是二当家,又死气沉沉地叹了口气。
即便身着最不起眼的粗布黑衫,青年依旧难以掩饰霞姿月韵般清冷贵气的身姿。
“不是说取这丸药是为合欢时助兴?你竟强要了人家的清白。”青年冷眼望他,眼神中透着不齿。
那日将小美人带回来后他便发烧了。龙长霄立马派人去把大夫绑来,把刀架在大夫脖子上,说是不把人治好就取了他小命。大夫见着青年身上青紫的痕迹便一阵心惊,不眠不休好几天,直到他退烧才被放回去,人也吓得丢了半条命。
可小美人病好后就只是哭,眼睛也肿了,声音也哑了,就是不肯与任何人说话也不肯吃饭。这几天就被强灌了几口米汤。龙长霄心里焦灼万分疼惜,可不管如何认错好言劝慰都无果。小美人绝不允许他再靠近半步,否则以死相逼。龙长霄无可奈何,便命人看守在门外,不准外面的人进去,更不准里面的人出来。
“谁叫小骚货长得勾死人屁股又翘,老子一看鸡巴就硬了!唉......”
“哼。”青年斜眼望他,淡淡开口道:“风遥若知你这般出言羞辱他,不知又得哭成什么样子。”
“唉......风遥...小美人儿连名字都那么……”龙长霄忽然起身惊喜的望着他,“义弟!!你怎么知道小美人的名字?小美人跟你说话了?!”
“嗯。”
龙长霄又戒备的望着他,“老子怎么低声下气他都不肯跟我说话,凭什么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