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被他这样露骨的话弄得满脸通红,更让他窘迫的是,凌云端一边说,底下那兄弟真就立起来了,直直顶在刘彦大腿内侧。
凌云端一点也不觉尴尬,还用那滚烫的东西在刘彦腿上蹭了蹭,咬着他的耳朵道:“看见没有,它在跟你打招呼呢,阿彦,你还要拒绝它吗?”
刘彦连脖子都红了一大段,却垂着头不说话。要说实话,他也不是太反感这种事,只是每一次凌云端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害得他第二天总起不来,如果是从前也就算了,现在家里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再用“摔下床闪了腰”这种借口已经圆不了,如果被他们知道什么,刘彦哪还有脸。
凌云端看他没反应,有些惊奇地挑起眉,一只手已经剥起了他的裤子,“阿彦,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反正今天无论如何你阻止不了我。”
刘彦猛地想起现在还是大白天,两个小孩随时可能回来,顿时一颗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行!小柏他们会回来的……”
凌云端轻而易举就抓住他的手放在一旁,手上动作不停歇,没一会就把刘彦的裤子仍在一边,不甚在意道:“不怕,刚才小柏给我发短信了,他跟小留今天白天都不会出现。”
“他为什么要给你……他、他什么意思?!”刘彦惊得要跳起来,刘思柏不会无缘无故跟凌云端说这种话,他这么说难道是、难道是……刘彦不敢想了,脸皮烫得能煮鸡蛋,这下老脸真的丢光了。
凌云端低头他在耳朵上咬了一口,含糊地笑:“你以为呢?他今年十八岁了,可不是八岁,早就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当然心知肚明,你又有什么好害臊的。”
凌云端心里可明白,刘思柏如今早不是当年单纯地耍着小聪明的孩子,真要说起来,这几年他才是变化最多的人,凌云端看在眼里,已经隐隐对当初遗嘱上的内容有所动摇,刘思柏或许比凌小留更适合这些尔虞我诈的东西,只有刘彦还把他当孩子。
刘彦像是受了颇大的打击,张口结舌偏偏又满脸通红,在凌云端看来,真是又呆又可爱。他慢条斯理地解着刘彦的衣服,等刘彦回神来,已经被剥光了,连内裤也没剩下,凌云端现在没压着他,可他却更加躲无可躲,只好抱着腿做起来,跟乌龟一样缩着头,还想着逃避呢。
凌云端伸手在沙发缝里一抹,摸出两个套子。
刘彦呆呆地看着,结结巴巴道:“这……这怎么会在这里?!”
凌云端凑过去啄了他一口,坏笑道:“不止这里,我还在厨房柜子里放了两个,阳台砖缝里有两个,卫生间里也有好几个,还有衣柜里,好像也有一个,阿彦,咱们今天就都拿出来试一试吧。”
刘彦怔怔地听着,猛然大力挣扎起来,“不行不行!你太胡来了!”
照凌云端这种做法,要出人命啊!
凌云端哪里容得他跑,一下就给压住了,早就备好的润滑剂熟门熟路探到底下,滑进两个手指。
刘彦呜呜地叫,凌云端大刀阔斧挺近,还拍拍他的臀,说:“阿彦,你大点声叫,咱们楼层高,不怕别人听到,待会在阳台上你就别太大声了,空中说不定还有鸟飞过呢,别让它们占了便宜给听去。”
刘彦只想哭。
日子真美好呀~生活真性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