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走到墙边看了看仍旧趴在地上的付元,指间亮起寒光对着付元的手脚就削了下去,他的动作极快,付元直到血溢出来好一会儿后才惨叫出声。
陆伽焰对那惨叫充耳不闻,对江歧道:“你解决。”走过来拉着秦桐就走,秦桐被那满地的血和惨叫叫得头皮发麻,陆伽焰一拉他立刻就跟上,巴不得早些离开,又按不下好奇,问道:“你那是干什么?”
陆伽焰走在前面,瞧不清表情,只听他回道:“我说过他弄掉你一根头发我就切下一块肉,但四根头发太少了,不如挑断手脚筋。”
秦桐噎住,心里开始七上八下,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动屏蔽掉让自己感觉怪异的其中一个理由,秦桐试探问道:“难道你是觉得他拉下来的头发不够多么?”虽然这个理由让他很火大,但总比让自己患上心动过速要来得好吧。
走在前面的陆伽焰蓦然停住,秦桐慌忙跟着停下,却因为惯性往前冲了一小步,就这一小步,他迎面撞到陆伽焰怀里,还没等抬头就被箍紧,耳边吹过热气:“你怎么觉得?”
秦桐立刻就觉得自己真的开始心动过速了,黑漆漆的暗道里虽然成功的掩盖住他能确定正变红变热的脸,却无可避免的让别的感觉更为敏锐,空气,也更加稀薄。短短时间内,秦桐便感觉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这里的空气似乎已经都被吸光了。
陆伽焰显然也发觉了这一点,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他问道:“喉咙又不舒服?”
秦桐赶紧跟着点头,同时试图把距离拉开。谁知陆伽焰却贴得更紧,然后说道:“那我看看。“
秦桐一怔间刚在想这种黑得要命的地方怎么看,后颈就感觉陆伽焰的手扶上来让他抬头,然后某种柔软温热的东西就贴到自己喉结上。
顿时如电击般的感觉直窜而上,秦桐的“啊”字甫出口又被自己死死咽回去,他还没忘记不远的石室里还有人。虽然自己的挣扎从来没起过作用,但他还是忍不住在这时候挣扎起来,拼命压低声音:“你给我滚开!”颈后的汗毛都已经惊得全竖起来,一颗颗的小疙瘩也开始争相冒出头。
陆伽焰却不,衔着正不安的上下滑动的喉结轻咬慢吮,就像正在享受什么美味,直到最后一刻才意犹未尽的放开,还不忘伸舌在上面轻轻舔了一记。
湿热却又冰凉的感觉让秦桐打个寒颤握着拳头就准备揍上去,谁知拳头还没举起来后面就有一个人带着些惊讶地问:“你们还没走?”
陆伽焰声音很冷静:“反正你也不会呆在这里,不在乎多等等。”
说完带着秦桐来到暗道口,自己跃上去后再反身将秦桐拉上来,江歧则在后面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他刚刚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等到走到院中,新鲜舒适的空气透胸而入,秦桐深吸几口后大脑才终于开始运作,立刻再次揪住旁边陆伽焰的衣领,恶狠狠的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个什么暧昧他可以统统扔到脑后,装傻充愣反而更好,但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那就不得不变得机灵点。
他被绑得莫名其妙,陆伽焰来得更是莫名其妙,按常理来说没人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将被绑架的人找到并救出来,而且,还似乎对那个绑架犯相当熟悉,这怎么说都不是巧合,只有一个理由能合理解释这一切,那就是——他从一开始就被当成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