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陈伯叫人把我松开,将我拖了回我住的小屋。
“你怎么这么大胆子?幸亏主子为人宽厚。”
“咳咳咳…….咳……..”
我正贪婪地喝水,结果被严重呛到。
他宽厚?
我摇头,王府里不但主子有毛病,连奴才也有毛病。
我爷爷当年争取告老还乡,是非常明智的。
至于他把我送到这里当奴才,肯定是当年在王府里养成的脑病忽然复发,神经错乱而致。
陈伯说我这样不懂规矩,根本没有资格近身伺候主子,管笔的差事自然也被取消了。
我大呼万岁,今日可以睡个舒服了吧?屁股好疼。我只能趴着睡。
不料清晨又被人逮起来。
“怎么又犯懒,昨天的板子还吃得不够?” 陈伯边抓我边数落。
我好困惑: “不是不用管笔了吗?”
“调你到外院去干活,今早先见过主子,和主子磕了头,就到外院去。”
这该死的王府,居然还分得这么细。
最重要的是……..
“还要见主子?还要磕头?” 我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