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还没有反应过来,霍一清就已经像机器一样机械地演了起来,微微地喘着气,“好痒,好难受。”
沈凛还是没什么反应,霍一清只好停了下来,“那你到底想要……唔!”
话说到一半,沈凛突然狠狠地封住了他的嘴,咬住了他的嘴唇。
霍一清一张口,沈凛就把他的牙关撬开,强烈地侵占了他口腔的每一个部位。霍一清本来应该配合,但是现在却像傻了一样,一动不敢动,只能任沈凛在他的口中肆虐。
沈凛身上有一股古龙香水的味道,几乎将霍一清全部都包围住。
沈凛的手滑过他光裸的身子,体验着美好的手感。
然后慢慢地停了下来,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
过了一会儿,霍一清才怔怔地抬起头,对上沈凛微皱的眉头和严肃的眼神。
“我真想把你的嘴永远堵住,拿根针缝上就好。”
霍一清下意识地举起手捂住嘴,然后又快速地放下,怎么在沈凛面前又怂了呢?明明这一次是沈凛不对。
他一想到这里气足了几分,“为什么要缝上,它哪里惹到你了?”
沈凛说:“它哪里都惹到我了。说出来的话总是让我难过。”
“什么难过?!”霍一清怒道,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眨了眨眼半信半疑地重复了一遍,“难过?”
沈凛压在霍一清身上,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上一次不是正气凛然地说我自怨自艾,我看你才是自暴自弃,自卑又胆小。”
霍一清想反驳却又觉得沈凛说的是事实。
他瞪着沈凛,不服输地说:“那又怎样?我就是这样。”
沈凛说:“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沉浸在过去里吗?”
霍一清愣了一下,咬了咬唇,轻轻地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像我一样,就不会这么轻松地说出这些话了。最后一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他继续说道:“就像你永远无法介怀你的腿,而我也没有办法忘记以前发生的事。”
“谁说我永远无法介怀我的腿?”沈凛突然打断了霍一清。
霍一清瞅着他,反正现在也不怕他,“难道不是吗?如果你不介意,为什么不让别人帮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看,为什么不去努力地寻求康复?而要像一个懦夫一样躲在家里。”
懦夫。大概也只有霍一清敢这么说沈凛了。
沈凛被他连珠带炮似的问题问住了,他顿了顿说:“如果我可以呢?”
霍一清说:“你说什么?”
沈凛说:“如果我可以不再介意我这残疾的腿的话,你是不是也能不要再这样说你自己,不再这样对待你自己。”
霍一清看着他,似乎在消化他的话。
他突然觉得这个梦似乎没有醒,而且还将继续长久地做下去。
如果永远不醒的话。
他马上打住了自己的这种想法。明明之前还在祈祷这个梦快一点醒过来,现在居然就开始期盼它永远不要醒。
这种想法很可怕。
沈凛靠近他,两个人的距离就在呼吸之间,“是不是可以?”
霍一清不适应这么近的接触,把头偏了偏,眼神也在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