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秒钟指向七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咚咚”几声,一旁墙壁上几扇木窗打开。
吓了苗宵北一跳,同时,就看到有机械的娃娃和机械鸟出来报时……原来是几只会报时的大钟到点了。
苗宵北刚刚松了口气,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久等。”
宵北就听到那阴森森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惊得跳了起来,猛一回头,就见一个高大的阴影出现在了身后,他所站的位置恰到好处地挡住了烛光,因此整个人显得阴森异常。
苗宵北下意识地退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一张桌子,“哗啦”一声,桌子上头珍贵的古董落了一地,幸好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古董又大多是金银器皿,因此落到地上也没有摔碎。
苗宵北深吸一口气,此时也看清楚眼前站的就是巴拉加了,道了声抱歉,就要蹲下去捡东西,巴拉加道,“呃,是我抱歉才对,吓着你了,不用捡,留着让下人收拾就可以。“没事。“苗宵北伸手捡起了一个器皿,却看到在一只银质的茶壶盖上,有一些黑色的斑点。他微微皱眉,那些似乎是溅射上去的液体。苗宵北心中一凉,这应该是血迹才是……
但宵北还是比较冷静的,将东西放到了桌上,并没有多说话,同时,他也注意到桌子下面的红地毯上,有一块的颜色跟其他地方不同,似乎更深了些,呈黑红色……血迹……
宵北脸色立时白了白,回头,就看到巴拉加红棕色,蛇眼一样的眸子正在打量自己,半晌,才笑了起来,道,“不用害怕,那并不是人类的血迹。“苗宵北一愣。
巴拉加将旁边一个金色的大壶打开,里头传出来一股酒味。
“是血酒的味道。”巴拉加拿来两个金色的杯子,伸进打壶里头捞出了两杯酒来,自己拿了一杯,给了苗宵北一杯,道,“这是用古老技艺酿造的葡萄酒,外观看起来的确就像是血一样,味道很好也很有营养价值。”说着,举杯和苗宵北轻轻一碰杯,笑道,“为了健康。”
苗宵北尴尬地举着酒杯,心说他才不要喝,谁知道这里头是什么。
巴拉加喝光了自己的一杯,见苗宵北站在那里,笑了笑,接过他手上的杯子,将那杯酒喝光了,放下两个杯子,请苗宵北到沙发上落座。
这是苗宵北见过的,最长的沙发了。
另一头监视屏前,风小宇啧啧赞叹,“我说,他家沙发比加长版劳斯莱斯还长啊。”
“那是。”一旁白楼来了一句,“不然巴拉加怎么睡得下,人家是蛇。”
风小宇缩了缩,道,“白楼,你好冷喏,比我还冷。”
但再看,就见希塞尔靠在一旁的座椅上闷闷地笑了起来。
龙雀不无担忧地道,“希塞尔,你的笑点不会也有家族遗传吧?”
……
蓝冥站在外头,他此时是连调笑的心都没有了,专注地看着监视屏,静静地等待着,契獠也到了外面,肖华和景耀风在路边抽烟。
见蓝冥焦躁,契獠轻轻拍拍他肩膀,道,“放心吧,不过一条蛇而已。”
蓝冥点了点头。
车子里头,风小宇回头,看一直窝在摄像头后面,聚精会神盯着屏幕却一言不发的风明羽和惠思敏,纳闷,“你俩今天怎么了?嗓子疼还是不舒服啊?平时不是一直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么?”
“唉,别吵!”风明羽将风小宇推开一些,道,“一会儿要有精彩的来了!”
“什么精彩的啊?”风小宇不解。
“宵北要被调戏了啊!”惠思敏道,“那个蛇王的眼神能看出来!”
“真么眼神?”风小宇不明白。
“就是那种要吃人的眼神呀!”风明羽激动了起来,和惠思敏一起,继续专注地看。
白楼微微皱眉,问,“你俩不是蓝北王道么?宵北被蓝冥以外的人调戏你们干嘛那么兴奋啊?”
“这种不一样的。”惠思敏笑眯眯摆手,风明羽也点头,“这种叫额外福利,哈!”
外头,蓝冥有些站不住了,契獠干笑,“她们向来胡说八道。”
“那也不一定啊。”斯芬克在一旁起哄,“北北那么秀色可餐,对一般人都很有吸引力,而且蛇又本身忄生淫,哇,万一一个禽兽不如。”
“胡说什么呢。”蓝冥火大,抬脚踹斯芬克,“叫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