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护?”徐妈妈问。
“徐婶儿,请您相信,也许我并不能保护墨衍不受一点指责和流言挫伤,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他,我不能给您天花乱坠的承诺说他不会受一点委屈,可是,我可以给您保证,不管如何我都不会任他独自一个人去面对和背负那些压力和有色眼光。”
他不是无所不能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不能保证小家伙不会受到一点委屈,可是他却能保证,他不会放任他一个人面对和承受。
他们是恋人是伴侣是要准备携手一辈子的爱人,他也许并不完美,但是他爱他,并且会为之付出自己全部的努力,让他可以少承受一些这特殊感情附带而来的影响。
即使知道,这件事会很快掀起家里的大风暴,可是风暴逼近的速度还是比他们意料中来得迅速。
下午,徐墨衍还在安神剂的作用下昏睡的时候,徐家老爷子的电话就打上门了,让徐妈妈带着她不争气的儿子立刻马上去他那里好好‘交代交代’。
徐妈妈虽然脾气不好,一辈子没软过谁服过谁,再苦再难都自己硬扛着,但是对公婆该有的尊重和孝顺还是没有短过一分半分,再不满公婆的偏心,她也从来没当着面儿顶上去过,把为人儿媳的本分尽到责了的。
但是再接到公公这通完全不客气的电话召唤时,忍了几十年的火儿终于是给掀了顶,直接火冒三丈的给顶了回去,两句话说完直接给掐了电话。
她在这徐家没少受委屈,年轻时到现在,她一忍再忍,就是不想让丈夫夹在中间为难,背后再多的不满和抱怨,当了面儿却从来都没有撕破过脸。
但是当公公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这样偏颇得可笑的委屈扣在儿子身上时,她再也没那个心胸来忍了。
撕破脸就撕破脸吧,那家人是全家上下从头到家都不要脸了,她还给他们留什么脸面?
她挂了电话直接给徐爸爸打了电话。
“你在哪儿?”
“在回来的路上,怎么了?”徐爸爸听到妻子这样的问话,有些莫名。
“到家就直接回来村里。”
“你不是回去看病了吗?怎么又回去了?”
徐妈妈说,“你回来再说,不过,徐钦谷我先告诉你,在回来之前你要是从别人嘴里听到什么偏听偏信了,别怪我没提前给你找好招呼,你徐家这堆神经病我已经忍够了,一拍两散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