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提醒,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的下巴卸了,再等你乖乖听话地伺候。”
“……”易衡沈默了一会儿,没作答。在为奶奶筹钱治病时,他低声下气四处请求,做过各种苦力工作来赚钱。本来性格有点直,长得也是容易惹事样的他,为了不得罪人,已经是尽力改变学会了去妥协和忍著。毕竟想混下去,有许多事都需要忍耐和改变。他现在还不想这麽快就被打得没命,冤枉入狱已经够倒霉,若真这样就死在监狱,那实在是太悲惨了。真这麽被打到死,要如何去和已经升天叮嘱他好好生活的奶奶交代?
忍一时风平浪静,看这疯狗也不像是真的对男人有兴趣的模样。估计是因为他刚刚的话没说好,才刺激了疯狗的怒火腾升,想使唤羞辱他而叫他做这种事。说不定到了最後关头便会後悔,那先忍著吧……不断自我催眠宽慰自己的易衡,算是默默接受了疯狗的要求。
……
“你快点行吗?磨磨蹭蹭的是想拖到明天?”已经坐在床边的疯狗,朝蹲在他两腿之间已经瞪著他裤子僵持了快一分多锺的易衡,不耐地催促道。
“……”没说话的易衡,觉得他现在想说的话只剩下骂人的了。如果骂人话一出,估计只会把眼前这家夥激得更怒,所以易衡觉得他还是控制尽量不张口顶嘴惹祸为佳。
垂下漆黑的双眸,易衡望著眼前的裤子,终於是酝酿足了勇气,伸手把那裤子向下脱去。在看到里边的内裤後,又皱眉纠结了一会儿,视线向旁飘移,才快速地将里边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在黑色毛发中的男人性物,还未有兴奋起来的迹象,这使得易衡不由妄想眼前的人根本就没什麽兴趣,说不定等下就会後悔叫他停下手。但在等了一会儿後,易衡不但没等到疯狗反悔的话,反倒是被疯狗抬脚朝他身上的伤处用力踢了几下,似乎是在警示他快一些动作。
在心里不断挣扎和自我催眠後,易衡抬起的手带著一些微抖,轻轻握住了他人生中除了自己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性器还未彻底勃发就已经很粗大,这让易衡不由想和自己的比较一番,最後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般比较的心态实在有些没意义……继续一边心里想著些别的事,好分散此时的别扭感,一边易衡的手还在维持机械僵硬的动作,上下揉抚著男人的性器。
“喂!你这手伺候的动作可比我的左手技术还烂吧?而且,我和你说过了,要用你的嘴!”疯狗俯视著在他胯下低垂眼帘帮他抚慰性器的易衡。那咬著下唇,尽力克制隐忍怒火的模样,倒还真是有意思。不想这般就放过易衡,疯狗继续逼迫著易衡实行答应好的伺候。
深呼吸一口气,使自己尽量保持冷静,易衡双手一同抓握住疯狗的性器,将头慢慢低了下去,但他始终都无法将头靠得更近。
就在易衡僵持著时,不耐烦的疯狗已经抬手直接把易衡的脑袋向下用力按去。
“唔……”脸差点就埋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易衡头稍微调转到一边,才没被直接按下去。看著近在眼前已经因为抚慰动作开始有些许挺起的男人性器,易衡眉间蹙起,再三纠结。最终,还是缓缓地伸出他的舌尖,朝那半挺起的性器顶端部位轻轻舔了一下。
立刻间,他便看到疯狗的性器直直地翘立了起来,彻底转变成兴奋状态。完了……这是易衡在此刻唯一的感受。没想到疯狗还真的就玩得兴奋起来,根本没对他产生任何抵制的反感而萎下去。
疯狗自己也没想到,在看到脑袋几乎埋在他胯下的男人,小心翼翼又带著些抗拒地伸出那一抹红色舌尖,轻轻触在他分身上时,那种感觉竟然会这麽爽。不只是在生理上,心理上也同时得到了一种特别舒畅的征服感。原本还只是被揉搓得稍微兴奋起来一点的性器,立刻就变得完全精神了。
“动作快点!”
“……”幸好这疯狗应该是属於比较爱干净的,性器上并没有很浓重的味道。可即使是这样,被另一个男人的体味环绕充斥在鼻腔周围,也不是什麽舒服事。易衡尽量放缓他的呼吸,配合著他的两只手共同揉抚,一下接一下地轻舔著疯狗的整根性器。
“含进去。”被易衡那有一下没一下的缓慢刺激,弄得性器都快硬得不行。疯狗打量著易衡的双唇,可以想象若他的欲望放进里边去,一定是非常湿润和温热的感觉。
“你的太大了……”自己的嘴和眼前的东西根本就不适合好不好?已经强忍著帮面前人舔了,居然还要含进去?易衡可不愿答应。
但疯狗才不管易衡答不答应,直接用蛮力捏住了易衡的下颚,强行把易衡的嘴打开後,便将他青筋暴起的狰狞分身,朝易衡的嘴中捅了进去。
“唔嗯!!……”嘴巴被强行扳开,男人的东西毫无顾忌地就直冲进自己的嘴中,易衡知道若是他现在下口咬下去,後果绝对是……他更惨些。可抬手阻拦,却无法把顶向他的人彻底给推开。易衡只能拼命用他嘴里的舌头向前边抵著,想把那挤进他嘴中的性器给推拒出去。
不过易衡没有想到过的是,他用软滑的舌头在口腔内来回挤压推拒著疯狗顶进去的性器顶端部位时,更像是一种极端的刺激,让疯狗差点就憋不住快要射出来了。
“MD,别急著舔!我还不想那麽早出来。”用力掐住易衡的下巴,迫使易衡张著嘴,疯狗将腰向前一挺,把他的性器又往易衡的嘴里挺得更深了些。
“……呜嗯……唔……”现在即使易衡想要下口咬,也已经被顶到深处无法闭合住双唇。不能够说话,易衡被疯狗急暴的抽插动作弄得相当难受,那快顶到他喉咙里的性器,让他几乎想呕吐出来,却又根本没法去吐。
粗暴的冲刺抽插了不少下後,爽翻的疯狗见易衡实在是快喘不过气的模样,才终於松手没再箍制住易衡的下巴,说道:“好了,接下来换你主动吧。不过如果再像开始一样磨磨蹭蹭,那我就要换我自己的方式来继续弄了。”
“咳咳咳……”差点被哽死的易衡跪坐在地上,朝旁边用力咳嗽了好几声,才觉得气稍微缓过来一些。被男人的性器给弄到窒息而死,这可能会变成最可笑的监狱死法了吧?
不想再被疯狗强行堵住嘴粗蛮顶撞,这次易衡将双手扶在疯狗的性器上揉搓时,动作变得卖力许多。而且也主动伸舌一下下舔著疯狗的性器,时不时还会张嘴把疯狗性器的冠状顶端含进嘴中小小吸吮刺激,希望这样能让疯狗赶紧泄了後无视他。
“嗯,不错,就是这样。”见易衡终於上道,被伺候得相当舒服的疯狗,仰起头惬意地叹息一声。
在监狱里关这麽久还从未如此爽过,现在能发现这个乐趣也倒不算晚。疯狗将手抚摸在易衡的脑袋上,看似在轻轻抚摸,但实际上却是在督促著易衡。每当易衡动作开始变得不积极时,他便会把手向下用力一按,示意易衡更加主动起来。
舔舐加吸吮的“咕滋──咕滋──”淫秽声响,回荡在安静的牢房内。舒服中的疯狗向旁随意一瞥,见另一个人影居然从被子中坐了起来,正望向他这一边。
疯狗觉得还真是有够稀奇,一般不管他在这边如何对待那些看不顺眼的同住牢犯,或是找茬发出更大的声响,对面床铺的家夥可一直都在那沈默睡觉或是闭眼休息。还真没见他往这边产生过兴趣和观察,怎麽这次就往这边打量了?
“滕子贝,怎麽著?你对他也有兴趣?”一向谁都不爱搭理的滕子贝,肯定不会是因为他才起身的。那唯一让这个对谁都没兴趣的家夥产生反应的人,只可能是正在伺候自己的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