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不容易。
他本来还相信,自己可以照顾它到它痊愈的那一天。结果,还是要送给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感觉空落落的。
刘仕诚在客厅地傻呆呆地坐了半个多小时,想到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其中最多的竟然是季蒙前些日子还在这里的时候的那些情景。
狗刚离开的时候季蒙很快就过来了,现在却是不可能的。
刘仕诚就那么什么都不做地待在那里,直到季蒙又打电话来。
季蒙一听声音就觉得不太对劲,问:“你怎么了?”
“季蒙……”刘仕诚说,“我……”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我想见你了”,话到嘴里却突然惊觉,硬给咽了回去。
说那种话实在太奇怪了。
“我……”刘仕诚说出口的话变成了,“你说十一让我过去你那边,是认真的吗?”
“当然。”
“这样……”刘仕诚深吸了一口气,“那我去找你。”
52、非洲
之后的一段日子,刘仕诚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一想到可以见到季蒙,心情就不会那么压抑,好像在盼望着那一刻似的。
刘仕诚也说不出来季蒙到底哪里好,但是和季蒙在一起能让自己放松下来,这个倒是真的。他就像是一只怕生的动物,如果对方肯花时间一点一点地走近,也可以逐渐放下戒备。
就连白天工作的时候,态度似乎都变得软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