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温度,大概是最後一次感受到了吧。
两人相依偎著一直回到家,车子车子停稳了以後,秦岳静静的坐在驾驶座上,等待卫诃的对他的处理。
他相信就算此刻的气氛很温馨,卫诃也不会把对韩予的温柔分给他一丝一毫,从而对他手软的。
果然,卫诃在把自己大衣密实的裹到韩予身上,揽著他下车以後,转过头跟他说道:“罚薪半年。”
秦岳有点意外,他以为出了这种事情,怎麽也会让他打包走人的。看著两个人的身影走上楼去,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然後发动车子离开,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最後的倒戈。
果然,自古忠孝难两全啊。
进了门之後,卫诃才有机会好好将韩予全身上下检查一遍,见他身上并没有什麽伤痕,才稍微放下了心。
“还好,没出什麽事。”
韩予垂下眼睛,勉强扯出一点笑容,绝口不提下午受到的暴力,和手臂上现在已经几不可查的针孔,“我没事……”
卫诃半跪在韩予的双腿间,仰头看著目光躲闪的男人,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到後面,将他的眼镜摘了下来,问道:“今天哭了?他对你做了什麽?告诉我,我想知道。”
韩予摇摇头,看著青年近在咫尺的脸,想到自己身体里此刻流动著卫剑禹的血,忍不住靠在沙发上,跟他拉出一段距离。
“没说什麽……只是让我不要毁了你。”
卫诃静静的看著韩予,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他是否会因为卫剑禹的话而对自己的感情产生动摇,在发现男人细微的躲闪之後,轻轻叹息了一下。
“爸爸,不要管别人说什麽,”他握住韩予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说道:“你知道我最需要什麽,对吗?”
韩予垂著头沈默。
卫诃皱起眉:“爸爸,看著我。”
韩予顿了一下,才慢慢抬起头,对上青年的双眼,眼睛里一片暗沈。
卫诃跟他对视片刻,眉峰越皱越紧,突然间站起身体把沙发上的男人打横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韩予被吓到,下意识知道卫诃想做什麽,不由得挣扎起来:“小……小诃……别!”
卫诃将他放平在床上,埋头就顺著他的耳廓向下吮吻著,吻到锁骨处的时候开始急躁的扯他身上的米色毛线背心。
“小诃!不、不行!”韩予吓得血液都要凝固住了,扯著卫诃的头发想把他拉离自己胸前,“我不想……你别这样!”
“为什麽不想?”卫诃抬起头,眯著森冷的眸子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因为你动摇了?每次他一把你找过去,你就会动摇。六年前我妥协了,但是现在──绝不可能!”
他说著,大手一扯,背心就从头上被扯了下来,里面穿著的白色衬衫在他的暴力下扣子崩落四散,露出了穿著保守的白色背心的瘦削身体。
韩予扯过身边的被子裹到自己身上,分辩道,“我……我没有!小诃,住手!”
卫诃却把被子一扯扔到床脚,把身下男人的白色背心全都拉到锁骨处,咬上了其中一枚乳头。
“如果没有,就让我抱你,就拿出点诚意来让我相信你!”
卫诃忙碌的已经许久没有跟韩予做爱,加上此刻怒气上涌,动作非常急躁,转眼间已经把男人的裤子拽到了大腿处,手指狂暴的揉捏著臀上那两团肉。
韩予当然不可能让青年跟他再发生关系,惊恐之下眼泪顺著眼角流下,他咬咬牙,猛的揽住身上理智已经消散的人,哽咽道:“小诃……别这样,我害怕……”
卫诃察觉到颈项出的湿意,身体瞬间僵住,粗重的喘息著,缓缓抱住男人的腰,停下了狂暴侵犯的动作。
“你怕什麽?”
韩予闭上眼睛,泪水滑进了黑色的发丝间,沙哑著声音开口道:“小诃……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我害怕……别人不让我呆在你身边。”
“别人?”卫诃轻轻哼了一声,翻身侧躺在韩予身边,将他紧紧搂进自己怀里,“卫剑禹吗?你不要怕他,他很快就会死了,不会对你做什麽。”
可是……他已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