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师父翻过来,压着他就亲了上去。
理智就是这样,有时灵光,有时不灵光。有时候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它消失在九霄云外。我把电击棒扔了,抱着师父狂亲。
天天晚上都梦到的人,终于实实在在出现在我眼前了。我的心里有点激动,也有点担忧,我怕他哪一天又自作聪明的玩消失。
我累死了,憔悴死了,再玩不起第三次。
黎安在我的嘴里尝到浓重的尼古丁味,他皱眉:“你抽烟?”
我嘶哑的笑:“是啊,愁的。”
黎安:“不许抽。”
我:“为什么?”
他竟然一本正经的跟我说:“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我乐得腰都颤了。
黎安刚出狱时,吻技还很笨拙。后来跟我在各个剧组当剧务,打零工,相处时间久了,吻技就慢慢好了。
三个月不见,我们又成了生手。舌头在彼此口腔里漫无目的的探索,双手也在彼此身躯上漫山遍野的抚摩。
黎安摸到我牛仔裤兜,摸出一盒香烟,他蹩眉看了一眼,反手把烟扔了。
我:“嘿,那烟贵着呢!”
黎安:“洗肺更贵。”
我的手也摸,摸到黎安挺翘的臀部,裤袋里有很多东西。其中一个比较大,也比较硬,我摸出来一看,愣住了。
那是我的银灰□侣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