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黎安拍掉屁股上的沙尘,跑下去扶正设备。
沙丘被重整,马匹被牵走,演员重新整装,数百人的庞大剧组混乱不堪的运作着。又过了一个钟头,一切再次就绪。
又拍砸,又就绪。
再次拍砸,再次就绪。
我们剧务都累得脱力了,仰瘫在沙丘上不肯动。
印度导演的劲头倒是很强,一直拍到天黑,只不过人困马乏拍出来也不理想,这才放我们去休息。
数百个汗臭熏天的男人一起进临时宿舍,那味道就别提了。
冲完澡后吃盒饭,汉堡都觉得香极。我和黎安面对面埋头苦吃,比谁吃的多。
最后他吃五个,我吃四个半,落败。
晚上,黎安和我分床而睡。昨天才刚同床一天,今天又得分,我不甘心。于是把两张单人床并到一起。
我往床上一跳,拍拍身边位置:“师父,来。”
黎安:“……”
我:“累死我了,搬那么多东西,四个汉堡都补不回来能量。”
黎安放松了手脚,躺我身旁:“没想到拍电影这么累。”
我:“一个镜头拍一整天,很常见的。而且拍摄外的工作也多,大多数时候最费时的不是拍摄,而是布置场景,打灯光。”
黎安:“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