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毫无动静,即使他已经开大了最大功率,陈宜脸色一沉。
他告诉那些手下,要他们分头找人。
自己坐在宽大而奢华的办公室里,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相抵。
陈宜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扯开领带,走出办公室,和助理说了一声,开车以极快的速度回到家。
他大力打开门,房间里冷冷清清。
陈宜嘴角带上嘲讽的笑,看看,陈宜,关在笼子里的鸟儿又飞走了。
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他动心,连动摇都没有。
他拿出手机,“喂,你那人最近有什么动静?”
那头的人,用懒洋洋的语气说,“没什么动静,乖得很,被我从头到脚收拾了一回,再给我搞点什么事出来,我就直接废了他。”他突然想起来一样,“怎么这么问,难道你家那个又——”
“——”陈宜啪地一下点着了烟,“人不见了,你帮我注意一下。”
沈卓文听到这个消息,终于正经起来,“怎么跑的?”
陈宜抽了一口烟,吐出了一个烟圈,“那个追踪器失效了。”
沈卓文笑了起来,“没想到,那个看上去软得能直接捏圆了的人,还挺有手段,我会留意。”事情说完了的沈卓文忍不住又说了几句埋汰陈宜的话,“早告诉你,别玩那深情游戏,直接上,上多了,感情就来了,你还不听——”
陈宜没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把手机挂了,扶着自己的额头,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熄。
他从来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只是不想把那些手段用在周子明身上。
可惜,周子明不领情。
陈宜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冷笑了一声。
别人不领情,他也就不用再留情。
周子明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无影无踪,连沈卓文都没查出一点消息。
陈宜连着好几天一动不动的待在房间里,一瓶接着一瓶的酒灌进去,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他是真的有点伤心。
一时之间,他都没办法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周子明甚至连孩子都不在乎。
他走得很干脆,连孩子都没留住他的脚步。
陈连州,陈连州,恋周,恋周。
陈宜看着哭得脸通红的孩子,又灌了半瓶酒,醉醺醺的打了个电话。
很快,就来了个女佣人,陈宜指了指孩子,“照顾好他”他对那个女佣人说,摇摇晃晃的走出房间。
陈宜倒在客厅的沙发里。
这时候,他听到了手机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就听到沈卓文在那边说,“陈宜,打开电视。”
陈宜用修长的手指揉着自己的额头,他的头痛得要命,正要喊人给他几片止痛药,“嗯?你说什么?”
沈卓文冷静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