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记得向野有没有进入他的生殖腔,脖子上倒是有一个明显的牙印,碎片式的记忆连在一起,只能拼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
该死。黎遇把自己泡进浴缸擦洗黏糊糊的身体,擦到脖子的时候一个不慎血痂被掀掉了,露出里面粉色的新肉。
黎遇倒吸一口凉气,鲜血伴随着痛感一点点迸出来,低头看看,毛巾上也沾了点点粉红。
黎遇皱起眉,揉揉那片已经泛红的皮肤。
暂时标记的时效是一个星期左右?
也就是说,他要带着一个陌生alpha的信息素一个星期。
黎遇愣了愣,用手盖住眼睛沉进水里吐泡泡。
后穴口有点肿,想必里面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清洗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不明液体,或许黎遇还是可以认为自己目前是安全的。
那个义工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想不起来,甚至对方是义工这种事他也没多大记忆。
淦,发情期简直是阻止人类进步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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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出了问题没响,黎遇比平时晚起了十多分钟,飞快洗漱完毕套上羽绒服就想跑,跑到门口又定住,折回房间往脖子上套了条围巾,遮住了下半张脸。
他急匆匆出门的时候楼道里刚好有人下来,本来这并不能引起黎遇的额外注意,但也就是一瞬间,他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
黎遇猛地抬起头,看到一个和自己穿着一样校服的男人打着哈切慢吞吞下楼,疑惑地往自己这边看了眼。
他差点滚下楼梯,稳了稳呼吸装作没看见飞速下楼。
那个人就是前几天援助他的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