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死活要看福康安的伤,福康安死活不给瞧,最后乾隆拿出杀手锏,不给瞧就宣太医,福康安才勉勉强强的点头同意。
“你小时候光屁股跟我睡,我都看得不爱看了,这会儿做什么害羞样儿。”说着命福康安趴床上去,解开福康安腰间的汗巾子,可不是么,屁股上两大块乌青。
见儿子没被采花,乾隆老心放下一半,随手拍一记,吩咐道,“摔成这样,还藏着什么,小路子,宣胡太医过来。”
福康安忙拽开被子捂好,摸索着提上裤腰,就要下床,“我这就好了,不用看。”
“老实躺着,要不朕赏你几板子,再传太医,也师出有名。”乾隆一推福康安,福康安跌坐回床,压到伤处,嘴牙咧嘴了好一阵。
乾隆冷笑,“好好儿的,怎么会摔跤?这摔跤也怪了,怎么会摔到后面?摔到后面也就算了,摔成你这个程度的,怕是被什么武林高手迎面推了一掌吧?要不要朕召小喜子来问上一问?”
福康安蔫儿了。
乾隆恨铁不成钢,戳福康安的脑袋,“你跟善保虽交好,也要有些分寸!”
福康安敷衍道,“他也不是故意的,吓坏了,我怎么也得替他遮掩一二。”
“罢了,他也是你外甥女婿,不是外人。”
福康安替善保谢恩,乾隆淡淡地,“明年永儿及茾,挑个好日子,让他们大婚吧。善保是家中长子,也该早些分枝散叶。”
“知道了,有空我跟善保提一提。不是说大姐姐想多留永儿几年吗?”
“多留几年又如何?永儿能不嫁?”乾隆意有所指。
福康安心里难受,哑了。
乾隆原就只是想拿话点一点福康安,并未再多说,待胡太医一到,看了伤,开了药,外敷里服一应俱全,乾隆瞧了瞧药方子,点头命人去煎了药来。
福康安奉旨在屋里养病,傅恒找善保喝茶。
“昨儿得了些好茶,想来你是读书人,应当喜欢。”傅恒温雅的坐着,看着善保泡茶。善保其实对茶水没研究,他喜欢玉器,如今条件好转,淘换了一套白玉壶白玉盏,清绿的茶汤悠悠的栖在盏中,润着玉石特有的色泽,安静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