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愿意?”
“对。奴才不愿意。”傅恒道,“您觉得只有您一人付出吗?奴才随时可以为您付出生命,不过这种事,奴才不做。”
乾隆握住傅恒的肩,急道,“朕不明白了,你既然喜欢朕,难道不想和朕共享鱼水之欢?”又不是和尚。
傅恒没说话,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乾隆。
乾隆急死了,箭在弦上发不得,憋死。“倒是说话!”
“不但想,还只想与您做。”傅恒的指尖儿抚摸着乾隆的脸庞,轻声道,“也只想您与我一个人做。我不希望您与我发生关系后,再和其他人纠缠。您是做不到的,就算您能做到,您的身份,要如何面对满朝文武。记得您的志向,是要效仿圣祖,做个开创盛世的名君。名君,怎能于私德有亏?我们已经过了这些年,就这样继续下去,做一代名君贤臣吧。”
乾隆是个很聪明的人,可傅恒却是个很有主意的人,通俗的说法是犟种,文雅的说法是意志力坚定。只要傅恒认定的事,九头牛拉不回来。
好不容易小春儿松了口,承认自己的心思,可没想到人家早有了定论。
乾隆想着说几句好听的糊弄小春儿,可小春儿又不是笨蛋,平常对女人的那套完全不管用,乾隆急出一脑门儿的汗。
傅恒系上颈间的玉扣儿,给乾隆擦擦汗,笑道,“早些睡吧,看你头早不疼了,奴才先告退了。”
乾隆拽住傅恒的腕子,不给走,“小春儿,朕对那些女人就跟上朝似的,皇帝也要当差的,三不五时的睡上一回。对你,朕忍了这些年,从未勉强过你,朕对你的心……小春儿,就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咱们这一生就永远不得亲近么?”
傅恒点了点头。不能。
乾隆差点吐出血来,捶床低声怒问,“那你跟朕说这些做什么?你还不如别说呢?你不说,朕只当你不知道朕的心,还能骗骗自己,心里好受些?”
“昨天的事,实在侥幸。”傅恒认真道,“奴才想,如果昨儿个真有万一,奴才的心思从未对您说过,怪遗憾的。莫非您不高兴听到这个?既如此,您就当没听到好了。”
傅大人不负责任的施施离去,乾隆爷气的做了一宿的春梦。
68、乾隆的快刀断乱麻 ...
尽管一时吃不到嘴里,可毕竟得了小春儿的告白,乾隆每每想起便是默然轻笑,心情飘到了云端去。
哪里还舍的小春儿在外头风吹日晒的骑马,几次找了理由唤小春儿进车共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