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钺多合适啊,练达沉稳,不二之臣。
总归会对江景白一辈子都好,也不算……骗得很过分吧。
耿文倾琢磨了一圈,感觉还有周转的余地。
他脑子转得飞快,正要开口,南钺否定道:“这不是原因,他还不知道。”
在和江景白有关的事情上,南钺只有骗婚这事问心有愧。
江景白一提离婚,他第一反应就是事迹败露,心虚慌乱下不知从何解释,等他冷静下来,自己已经站到耿文倾家门前了。
竟然不是这个。
耿文倾咋舌:“说起来,小白同学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了,他身边追求者从来没少过。你说会不会这回追他的人里,有他喜……”
南钺横他一眼。
耿文倾刹住嘴里的火车,比出抱歉的手势,把“喜欢”两个字呸出去,换了种可能性:“你最近是不是惹人家不开心了?”
说完他又给自己嘴巴来一下。
越说越不靠谱,问的什么屁话。
结果南钺下一句就证实了他的屁话:“昨晚他哭了。”
耿文倾:“??????”
比不开心还猛?!
耿文倾苦口相劝:“十年兄弟!你快十年才结成婚,能不能珍惜一下来之不易的革命果实?”
南钺面无表情。
耿文倾领悟过来:“……不是你惹他?”
南钺显然正被这点困扰:“不知道。”
耿文倾陪他一起困扰:“那他前几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南钺仔细回忆,答:“没有。”
“家里出事了?工作上有麻烦?”
“没有。”
“他哭之前总该有预兆吧,接触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事?”
“我。”南钺答。
耿文倾愣:“你?”
南钺眼神闪了闪:“只接触了我,在床上。”
耿文倾:“……”
耿文倾:“…………”
耿文倾痛心疾首:“你是禽兽吧?就不能克制一点?”
南钺深吸一口气:“没进去。”
“没、没进去就哭了?”耿文倾心知南钺没什么特殊癖好,忙拱手,“对不住,是我污。”